两人在小榻上就胡天海地来了两回。
祝涟漪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宋叶寒在小榻上格外激动。
犹记得她在正院第一次侍寝,那时候她主动坐到小榻上等着他。
那晚的月光很暗,屋内烛火熄灭,但破碎的月光照耀进来,黑暗里,他还是把她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倔强的想让人破坏,眼角的泪花又让人心疼。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过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祝涟漪过的非常滋润,和宋叶寒两人就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妻,恨不能每分每秒都待在一起缠缠绵绵。
祝涟漪的手段雷厉风行,秦府下面的庄子,铺子,田地,全部被她理了一遍,很多铺子还做了大改革。秦家的生意非但没有因为秦老头去世衰败,反而还有种欣欣向荣之感。
这天,宋叶寒正在书房处理事情,一个小厮敲门进去。
“主子,府门口有个自称是夫人旧识的男子上门,要求见夫人一面。今日夫人不在府里,但那男子不走,奴才拿不定主意,特意来向您禀报。”
宋叶寒放下手中的狼毫,皱眉的看着小厮:“旧识?”
小厮点头:“那男子二十七八,身长如玉,气质不凡,长相俊美。那男子说他叫庄鸿,只要夫人见到他,肯定会接见的。”
宋叶寒听到男人的名字,脸霎时黑沉:“不见,若是他要继续纠缠,直接把人打出去,不必留情。”
小厮不解主子为何这么大的情绪,但主子这样吩咐,他们做奴才的就得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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