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从衍被他的动作惊到,规矩摆放的双手想捂住脑袋,但又知道这个动作不妥,只能稍稍挪开点距离,回答:“老师说他自己生在江南,最后这两年,想找个亲人陪他去江南住上一阵子,度过最后的时光,也算落叶归根,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本来是该我陪他去……”
贺朗明白了:“可是他觉得新帝初登基,照你的才华,留在上京能发挥大用,所以拒绝了你的相伴,是吧?”
“正好他又想起还有我这么个不学无术无家可归的表侄子,所以叫我来给他养老送终,对吗?”
“贺朗……”
“我说你怎么天天有家也不回,住在韩家,既是方便照顾韩老头,又是方便观察我,看我适不适合照顾他,适不适合接手他的财产,是吧?”
“阿朗。”
她突然这么叫了一声,贺朗捧着酒坛子的手都顿住了。
“你很适合。”她一字一字地说。
“老师说的不错,你其实很重感情,为人也有良知,虽然很多时候,的确很混,但老师的选择没有错。”
贺朗懒懒地看着她,看她说的还挺认真,禁不住嗤笑一声:“用得着你个小屁孩来夸我。”
程从衍端起桌上的茶盏,敬了他一杯:“那老师就拜托你了。”
“我还没答应呢。”
程从衍兀自拿茶盏碰了碰他的酒坛子:“这就是答应了。”
贺朗面露嫌弃:“堂堂侯府世子,要不要脸!”
程从衍难得有真正小孩子般的一面,将茶水一饮而尽,摇着头耍赖:“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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