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
大厅经理不再犹豫,他刷开门。门‘吱呀’着开了条缝,寒气扑面而来,大厅经理和保洁双双打了个冷颤。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这空调开得得有多低。
大厅经理先进去,踩到地毯听到细微的噗滋声,像踩进湿润的软绵的物体上――没毛病,地毯全湿了。
保洁小声抱怨:“他们不能收敛点?这些地毯很难清洗!”
大厅经理白她一眼:“少说话!”
他继续向前走,保洁跟在后面。
这房间的布局是开门玄关处是盥洗台和浴室连在一起的洗手间,然后是长三米的室内廊道,铺着手工织就的地毯。室内廊道开着微黄光的灯,再向前是木制地板、落地窗,而床和室内廊道之间有个视觉死角。
大厅经理率先看到空调低到10c,怪不得那么冷。
然后他发现地板上都是淡红色的水,干涸的、未干涸的,沿着轨迹可以看到水是从床上流出来的。那床是圆型的水床,现在明显的瘪了下去,像个漏气的圆球。
水床上面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男人。
男人面部扭曲,表情似乎难以置信、死不瞑目。他两只手分别被铐在床头,腕部伤痕很多。他的脖子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显然那就是致命死因。
水床的左边是一张单人椅,椅子上是一个衣衫整齐、坐姿端庄的女人。她闭眼微笑,面貌再美丽也不能掩盖她是个死人的事实。
大厅经理浑身发抖,想喊人,嘴巴张张合合数下都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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