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便这样过着。一天又一天,平静,安宁。就连被陛下吓得紧张不已的顾昆、顾垩氏也慢慢放松下来。真有将步拂花当子侄辈的态势了。
眨眼便过了半月有余。
仿似他曾未问过她愿不愿意,仿若她从未拒绝他。
他们便还如曾经。
在一起愿意聊就聊上几句,不愿意说话就沉默,各做各事,各想各的心思。
可以偶尔指点几招招式,学上一招半式从不知名的典籍里的绝学。争论一番这招式的利弊。
也会对面而坐,桌上摆上清茶两盏,各自畅饮。偶然想起之时,说上一些彼此都熟悉的故人,他们的近况如何;也可谈论天气,望尽山河;何地有突发灾情等等;他们早已熟识了彼此。
他们在一起,行事轻松,嘻笑怒骂随意,坐卧但凭一心。是这样的,一直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她心中有根弦总是紧崩着。
不一样了吗?
就算是他还如以前那样待她,还如以前那样温声与她交谈。言笑随意,眸色温和。可是就是不一样了呀。她总觉得她欠了他,心中生愧,意念便不通达。念头不通达,她还如何行事肆意?
可这不对呀。顾掬尘心中纠结,她何曾欠过他的呀。她为他打下江山,她为他掏空了自家库房,她为他送出自家亲卫,她何曾欠过他。真是岂有此理!
顾掬尘觉得岂有此理,可郁闷的是这理还没处说。
刚从亭台的青石凳上起身,就看到了对他一直板着一张死人脸的李夜行,她冷眼看着他,漠然道:“怎么?我欠你银子?干什么对我板个死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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