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沈萃之于他。
纪澄大感乏味,自嘲地笑了笑。不管沈萃本身如何,是性如火炭还是顽劣不看,可是只要她是沈家五小姐,自然就有如齐正这样的人中意于她。
而且纪澄可以想见,齐正若是娶了沈萃,必然如珠如宝地对待,不敢让她有丝毫委屈。
纪澄望了望山间白云,这世人本就生而不一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有时候看来的确是“有种”的。
因为沈彻有种,所以他随便说句话就能毁了郝仁一生的基业,连命都保不住。他这样的人跟当初的祝吉军其实没什么两样儿,说不得纪澄又同情了郝仁几分,看他的样子就如同当初的自己。
想起沈彻,纪澄到了怀雪庵用斋饭时,并没看见沈彻,连齐华、齐正也不见。后来一问才知道,齐正为了避嫌,推拒了沈萃的好意,同齐华往别处去了。只不知这二人的事儿何时才会捅破天,又能不能有个善了。
用过饭,纪澄才知道原来庵堂里也唱戏,平日里是她孤陋寡闻了,当然也是因为纪澄很少去庵堂和寺庙的缘故,但京师的人无论贫富贵贱似乎都很喜欢礼佛问道。
这怀雪庵里几个小尼姑唱念做打地演些佛偈故事,老太太看得津津有味,沈芫、沈荨几个姑娘却是不喜欢,拉着苏筠和卢媛游山去了。
纪澄倒是陪着老太太看得入神,老太太笑道:“你个年轻丫头就别陪我个老婆子看这些了,自己玩儿去吧,秋高气爽正是好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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