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灯, 树脂龙头雕刻须发皆张栩栩如生, 工笔手绘灯罩上是一幅紫薇花鸟图,风从窗外吹进来, 灯罩下褐色的流苏凌空荡来荡去。
这和凌如意与霍昭远卧室的凤头落地灯是一对,皆是新婚时收到的贺礼, 凌如意更喜欢凤头的婉约柔美,另一架则因不知该放哪里而闲置至今。
霍昭远帮她摆好沙发上厚软的垫子,直起身来反手揉了揉腰,吸了口气道:“呦呦回去了也别搬它们了,就这样罢,不然下次要用又搬一次,我可吃不消。”
“年纪轻轻就腰不好, 你真的肾没问题?”凌如意觑他一眼,忍不住调侃道。
霍昭远转过身, 两根手指捏着脏抹布往外走, 一面走一面平静的回道:“我腰好不好, 肾好不好,昨晚不是才告诉你?这么快就忘了,是我表达方式有问题还是你脑子不好使?”
凌如意被他一噎,随之想起昨晚被他整得哭出来的自己,怒从心头起, 立时就要呛回去。
只是她一口气才提到心口没来得及发功,就听见霍昭远在客厅喊她:“阿意,来接电话,妈妈有事问你。”
凌如意怔了怔,走过去一面接手机一面疑惑的看了眼霍昭远,见他冲自己做了个口型,“二嫂。”
她心里一咯噔,二嫂可是个孕妇,过不久就该生了,这时候霍母能问什么,该问的注意事项不是早就问了么?
“喂,妈妈,有什么事吗?”凌如意有些忐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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