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七忍着没出声,肩膀不断轻轻地在抖动,眼泪直往外冒。
她咬牙:你们可别误会,我跟那老婆子没关系,我只是想到我妈了,一下子没忍住。
到了住宅外,乌七转身想走。
结果没走两步就停住了。
那老婆子家里有个壶,你们看见没?
就在电视柜前,壶是金黄色的,打造得很精致,在破旧的小房子里非常显眼。
景泺点头:看到了。
镇压的方法就是拿那壶盛满她的血,撒在街上阴气最重的几个地方,撒满三天后她会画个阵法,以身献祭,进去即死,没有例外。
景泺点头:我们会拦着的,你放心。
我一点都不担心,乌七红着眼睛,道,管她去死。
说完,她大步离开了。
景泺叹了口气: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去问问何原?他似乎活了不久,没准知道一些。
问他不如问黑白无常,那街若真这么邪门,地府不可能不管。
也对,景泺道,我们不可能每天都守着阿婆,得先想办法,至少不要让她先一步去送死。
放心,她死不了。
景泺疑惑道:你有办法?
嗯,宋轶道,你在这等我一下。
说完,他回身就走。
没几分钟,他就回来了。
手上拿着一个金壶。
景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道非常突兀的开窗声。
你们!阿婆声嘶力竭地喊着,把壶还给我!
景泺是真有些哭笑不得,但这看上去的确是个好办法。
他拉着宋轶的手,道: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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