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躲得及时，但是漂亮的舞服上还是沾上了白色的斑点。

她有些不高兴，气鼓鼓的指责宋子钰，“表哥！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宋子钰有些脸红，嗓音沙哑的和她道歉，“抱歉，五娘。我…”没忍住射出来了。

他话说到一半，又顿住，感觉有些冒犯，斟酌着措辞。

五娘压根没听他说话，小模样有些嫌弃的打量了下宋子钰那射过以后还没有疲软下去的物什。

宋子钰察觉到她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挡住，喉间干涩，敛眸又和五娘道歉。

虽然事情发展成这样不是他主导的，但对着这未婚嫁的小娘子泄了阳精，还溅的她精心打扮的衣物都脏了。

不管怎样，都是他的不是。

五娘懒得听他道歉，她蓄了力伸手弹了弹在她的注视下又精神起来开始耀武扬威的家伙，娇声斥道，“坏东西！”

她斥着，眼神却看着宋子钰。

宋子钰正内疚着，现下被她弄的疼了，忍着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自己也懊恼极了。

他眼下能感觉到力气已经恢复了小一半了，半坐起来，一边羞窘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襟，一边尝试弥补的试探着给五娘提方案，“都是我的错，冒犯了五娘。衣服…”

他想说帮五娘清洗或是再赔她一套新的，又觉得这样是好轻飘飘的两句话，根本不足以弥补他的冒犯。

好在，五娘根本不想听他说那些，她不耐烦的摆摆手，及时打断了他，小手按在他整理衣襟的大掌上，反问他，“表哥可是觉得对我抱歉，想要做些什么来让我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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