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数的几天都是在床上渡过,亚拉德对于她的身体和惊惧的面貌,有出乎寻常的耐心。他乐此不疲地做着逗弄,类似于将她突然抛到空中,让她感受坠落,又或者是在暗夜的美术长廊,迫使她奔跑。
桃茵茵是一个随遇而安之人,除却最初的惊慌,她已经可以波澜不惊地应对所有,只要面带恐惧,亚拉德幼稚的魔鬼心理就可以得到满足。
只是演戏罢了。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就地被他肏一顿,就是好看与难看的区别。
亚拉德的阴茎比其余的作弄要骇人得多,这不是一柄正经的性器而是残酷的刑具。他热爱带来痛感的一切事物,因被伊洛莱割得四分五裂,原先插入的钉子有不少掉进了屏障外的大海,他为此伤心难过。
这重新入钉的工作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之前的一个夜晚,她又被迫与稻草玩偶仆人玩捉迷藏,跑到没有力气后,就装作不堪受辱的样子被亚拉德抓住。
他爱一些自己被强制的戏码,那日的做爱由桃茵茵来主动,说是她主动,其实是被迫地在他的阴茎上打环。
亚拉德坐在投影室内的沙发上,为了方便性交,他特地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里处则是真空等待着桃茵茵的抚摸。
真丝的黑色裙摆被她抓住,如往常一般隔着顺滑的布料爱抚了几下,珠色的手指就将遮掩阴茎的幕帘掀到他的腰腹,而那饥渴的骚鸡巴就犹如脱绳的小狗往她的脸上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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