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理咨询中心出来,戴清嘉收到卢珂的消息,她传来运动会闭幕式上打水仗的视频,所有同学趁这时机发泄学习压力,尽是欢声笑语。
戴清嘉应景地回复大笑表情,卢珂和她商量起十一假期的游玩计划,抱怨说:你最近都越来越少时间和我一起了,还心不在焉的。
戴清嘉承认好友说的是实话,小半年来她的课余时间基本上投放在俞景望身上,不过这样的生活应该一去不返了。前两周他说会抽出半天时间陪她看舞台剧,这种施舍式的陪伴也被她踩碎。
天色拌掺了一点灰,眼前是长长的阶梯。戴清嘉从前不会感到迷惘,并非她有明确的目标,而是她不必有目标,因为及时行乐便足矣。现在她看着边缘不清的台阶,忽然间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踏足。
此时方奕拨来电话:“不是说要借书吗?下午跑得这么快。”
戴清嘉想起来了,她在方奕家中信手翻书,阅读到悲剧时代巧遇人的进化,要同旧形式决裂,又没有找到满意的新形式。她读书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说要借又忘记了。她笑吟吟地说:“方老师,等会我就过去借,今晚挤占你的床,可以吧?”
方奕不问她原因:“嗯。”
时间原因,俞景望基本上是不会主动找她的,戴清嘉一旦不再主动,他们自然而然地失去了联系。
戴清嘉不会刻意回避他。偶然一次同桌吃饭,俞景望对她冷若冰霜。她没有因此食不下咽,味觉是五感中最直接的,这方面的快乐无论经历什么都不会产生裂痕。她还能照旧和他打招呼,说姐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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