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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还将潇潇身边这位老者一把推开,随后自以为风趣地大笑起来,潇潇却沉了脸将老人扶好。
“我的确不认识书院的院长,但至少我除了说句‘急性子’之外,并没有出言辱没与他,昔日的状元郎又如何,文采出众又如何?他难道就不能有学问的同时,也是个普普通通有情绪的凡人了吗?”
“谁规定沉稳的人就不能厌烦,谁规定温和的人就不能有脾气,谁规定善良的人就不该计得失?”
“即便我说错了,可我话中恶意何在?可比得上这位对我家境与父母的诋毁?可比得上你对无辜老者的推搡不敬?”
最先说话那蓝衣公子脸上一红,忙上前给老者行礼,替同伴道歉,可被重点批评的白衣公子却不干了。
“谭兄你道歉做什么,这村姑羞辱我们院长,便是她不对!”
见这人理不直气也壮,潇潇被气乐了,抬手指向牌匾:“你们仔细看这四个字,‘博’字沉稳苍劲,‘文’字凤舞龙飞,‘书’字飘逸飞扬,可那‘院’字的最后几笔,是不是力透纸背,仿佛恨不得冲天而起?”
“由此,我猜他写到最后已经不耐烦,这便算是羞辱了?”
“那你骂我‘泥腿子’、‘野丫头’、‘村姑’、‘穷酸味’,又算什么?血海深仇吗?”
“就连当今圣上都提倡务农兴农,敢问您是哪里来的大老爷,竟还瞧不起我们庄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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