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许眠欢都在躲宋溺言。
周一到周叁是月考,一中的考场是按成绩排的,许眠欢的成绩常年在班级中游徘徊,宋溺言这个伪君子是全校第一,她当然不可能跟他排在同一个考场。
一中的校规里明明白白写着不准带手机,许眠欢状作无意地在班主任眼皮底下拿出手机,果然被没收掉,这意味着她成功断掉每天晚上跟宋溺言打视频的习惯。
一中惯例的春游原本是在叁月,可由于疫情的缘故,春游推迟到这次月考结束以后,面对即将来临的春游,宋溺言作为班长,几乎是时不时就往办公室跑,这明显影响到他的学习时间,上课时也没什么闲工夫对着许眠欢动手动脚。
许眠欢内心深处是喜悦的,可她的身体不这样想。
连续一整周没有吞吃肉棒,在周五晚上,许眠欢把自己送上高潮后,巨大的空虚溢满她所有的理智,她把自己团进被子里,呜咽着喊宋溺言的名字。
清醒以后,痛苦与恨意潮水般淹没她,眼角的泪光终于灼成写满无助与厌弃的行。
许眠欢从未如此恨过宋溺言,他卑鄙地用快感和欲望困囿她,把她调教得离不开他。
可当她回忆起那句“宝贝,你说呢”,一点细微的喜又凝心头。
已经有很久很久了,她已经很久没被爱过了,她太想要被爱了,所以这句喜欢哪怕是从施暴者口中说出,来自于被爱的欢欣依旧会凌驾于所有情绪之上,凌驾于那本该铺天盖地的厌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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