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抓过他的手咬了一口,用了点力气,留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
沈霑等她咬完,才嘶了一声,摇摇头说:“现在才发现,我竟然娶了只属狗的兔子。”
说着话揪了旁边的茱萸插在了宁泽发间,插好还左右调整了她的发髻,红点点的戳在头顶,很是可爱,沈霑满意的笑了笑,宁泽原本就该是这般可爱的姑娘,重活一遭终于返璞归真了。
“大人有时候真是犹如三岁小儿一般,幼稚!”宁泽评价道,但是心里却是甜蜜蜜的,头上的茱萸就让它这么晃着,没想着要摘下来。
她在魏国公府的日子是越来越轻松了,便是前些日子说她嫌话的五姑娘似乎也对她放下了成见,渐渐同她越来越亲近了,除了日渐繁重的功课,没有什么别的不好。
她前所未有的意识到自己有了身份,有了位置,不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尤其沈大人虽然什么都不说,对她的爱护她却是知道的。
魏国公夫妇这么轻易的就绕过了她,没有沈大人从中求情,哪里来的她如今的自在。
回到猗竹院,她便抱出药箱,解开缠绕的布带,果然见伤口又红的肿了起来,真不是骗她,该是真的疼了,她慢慢的给沈大人涂药。
沈霑九月初一回来便一头扎进了吏部衙门,他已经有好几日没有来过猗竹院了,现在一看,两侧靠墙的案几上,有两个光秃秃的花枝挑起一簇蓬松的绿色,像两根绿色的长蘑菇,正堂上悬挂了一幅秋日赏菊图,是他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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