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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学士与谢建安,哪里看不出谢苇杭现在的症状,正是有孕在身的女子最常见的害喜?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天灵,谢建安怔怔地呆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大学士颌下的长须抖了两抖,颤巍巍地伸出食指来指着谢苇杭,声音涩得如同走了音的二胡:“苇杭,你……”
你竟然如此不知礼法,与人无媒苟合,肚子里还有了孩子!
念头在脑子里转了一转,还不等说出口,谢大学士的胸口便是一阵抽痛。
仿佛胸口被人开了个洞,谢大学士的力气一瞬间从那个洞中流逝而去。
无论是指责还是疑问,他一时都说不出来。
像是一瞬间老了几岁,谢大学士重重地坐回了椅子上,身姿颓唐得像棵随时就要枯萎的松。
“阿杭,你爹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谢大学士的眼睛望向高高的虚空,似乎是在隔着遥远的时空,凝视着那早已逝去的兄长的眼睛,“是我对不起他……”
一滴混浊的泪,顺着谢大学士嘴角的皱纹,慢慢滚落下来。
谢苇杭的喉头上下弹动了几下,心里忽然生出一阵酸涩,像是吃了颗未成熟的梅子般,让她的脸皮抽紧了些。
可手掌无意识地从小腹划过,谢苇杭的指甲掐在掌心,疼痛瞬间将那淡淡的悔意冲得无影无踪。
“叔父,是我的不是。”谢苇杭悄然关紧了书房的门窗,随即屈膝跪倒在谢大学士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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