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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三里方圆的孤岛上,倒伏折断的小树和枝干,凌乱不堪,那一泼从天而降的大水,将小岛与外界的茫茫白雾冲洗出一条稀薄通道。
一人一驴浑身湿透,水珠子成串滴答,从雾气中跳到四丈外的对岸。
回头是熟悉的汹涌狭窄河流,不远处挂着壮阔轰鸣瀑布,使他们心头踏实大定。
驴子使劲甩着抖着身上的水珠,扯着嗓门“呃啊……呃啊”大叫,快活蹦跶往回跑去,口中忍不住还是骂骂咧咧:“倒霉催的,下次驴爷再也不犯贱乱跑,好奇个啥劲咧,狗屁的瀑布不就是一堆能淹死人的天上水,有甚么好看?差点没憋死驴爷。”
张闻风也没有了走近瀑布一睹真容的兴致,脚不沾地,快速离开再说。
他猜测莫夜离此地太远,不知隔着几座天下,才用瀑布淋头的暴力方式提醒他可以离开了。
犹如当头棒喝,让他陡然领略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顺势而为”初步心境,与“坐忘神游”不同,这是他在清醒状态的认识,尤为难得。
河湾草地里的那群野羊被撒欢的驴子吓得不轻,躲进了林子里。
一气儿跑回山溪岔口,驴子才停下脚步,眼中颇有忌惮之色,盯着对面普通河滩山石,它还看到有鸟儿在树梢枝头叽喳蹦跳。
如果不是从那地方逃出来,打死它都不信,对面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禁地中的禁地,跳进去了纯粹是自投罗网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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