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她二人这般亲密,念及沈月华方才的话,心下大为不快。便有人酸溜溜道:“只可惜永宁侯府地位尊崇,有些人巴巴地打扮得再漂亮,也是徒然。”
另一人立即掩袖接话道:“这倒也未必,学严家那位便是……”
严宝珠在家要死要活好一段时日,最终还是哭哭啼啼被塞进一顶青色小轿,从角门进了范府。
毕竟是范家的丑事,范清如当即就落下脸来,偏头瞪了对方一眼,冷笑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哪家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那人哪敢应下这话,涨红着脸巴巴解释道:“不过是众所周知的事,也算不上什么消息灵通。”
“是吗?李小姐未免太过自谦了。”柳韶光冷着脸打断了她的话,实在是被恶心得不轻。拿她类比严宝珠,这是恶心谁呢?
照着柳韶光以往的做派,一般也不会同这些官家小姐起什么冲突。奈何这次李小姐着实恶心到她,柳韶光又被徐子渊勾起了许多不大美好的回忆,也激起了小性儿,当即呛道:“我们柳家和严家同为商户,都不知道严宝珠的事儿,李小姐足不出户却知晓各家隐私,当真了不得。”
柳韶光毕竟做了十多年的永宁侯夫人,身居高位多年,一沉下脸,自有一股令人心颤的气势。更因为同徐子渊同床共枕十八年,柳韶光发怒,也带了几分徐子渊的姿态,嘴唇微抿,眼尾微微上挑,一双眼中寒意凛凛,看的人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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