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今天晚上就卷铺盖逃命去了。
“咳咳。”笛榕落的良心难得痛了一回,岔开话题说,“都午时了,我们先去用膳如何?”
“啊……是是是,先用膳先用膳。”笛暝连忙顺着台阶走了下来。
千晗景发誓,从出生到现在,他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吃过比今天更为尴尬的饭了,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他能想到的只有四个字。
鸦雀无声。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一个什么后果呢?那就是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千晗景不允许任何人提及有关“将军府”这三个字,更别提自己亲自前往了。
后来每当有人问及此事,千晗景总是会四十五度悲伤的仰望天空一言不发。将军府啊,那是让他走上妻奴道路的起点啊起点。
等到千晗景终于熬到了头,准备与笛榕落一同返回景王府的时候,笛暝偷偷摸摸的将他叫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然后再次用刚才在正厅里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半晌,笛暝叹了口气,从身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礼盒,郑重的交到千晗景手里,“我家落落从小被我养的比较……野。还请贤婿多担待些,这算是一点心意,辛苦你了!”说完,又鼓励似的拍了拍千晗景的肩,这才放他离开。
等到晚上千晗景洗漱完毕回到惜云院,突然想起来笛暝那般慎重交给他的礼盒,心中实在好奇的很,便亲手抱回房间里准备拆开。
待到千晗景打开盒子,不由愣住了,里面装的居然是一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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