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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俨然天色已晚。原本容柯是打算随地找个店铺住下,明天再回去。
只是霍朗月这几日嗜睡的厉害,也不知是怎样,在回程的车上就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蹙着剑眉,清朗的眉目透着不安,手上也无意识地抓着身边的物件,容柯怕他磕碰,只得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里,任他抓着。
又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梦,蒙着一片灰蒙蒙的幕布,每次的只字片语都是从中勉强听清,如吉光片羽般虚无,他能感觉到,有种力量在阻止他恢复这段记忆,就像是,连天地法则都在阻止这段尘封的回忆。
霍朗月置身于一片虚无,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几百年间,皆是如此,那深不见底的寒潭,那冰冷漆黑的石棺......
痛苦,凄冷,憋屈,虚无......空寂。
“你是我唯一的执念,朗月。”
一个穿着华丽紫装的女子站在前方,深如寒潭的眼眸中,泪珠在眼眸里闪烁,执拗的不肯坠下。正如眼前的她,明明七情六欲,所思所爱近在眼前,明明眼含泪水,悔恨万千,但还是站在那里,仅仅,站在那里,不做任何挽留,就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留。
而自己呢?转身走了?为何?
霍朗月怅然若失,双手在身旁握紧,连关节都显现出了细小的青色血管。
不该啊,明明,即使几十年过去,几百年过去,几千年过去,自己的心还是一样的疼。虽然它已经不会跳动,但是...它...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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