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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斯白不习惯和陌生人同住一屋,这总能令他想起在贺方林家住宿的日子——麻将声混着嬉笑怒骂彻夜不休,时不时会有神志不清的醉鬼,或者毫无分寸的大妈径直推门而入,叉腰看着躺在床上的他。
所以他醒的很早。此时室内仍是一片昏暗,鼾声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
贺斯白坐起来,一眼就看见了一只以诡异姿态架在沙发靠背上的脚。
跟凶杀现场似的。
不用想,一定是牛导那豪迈的睡姿。
贺斯白转过头,准备捞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时,又看见了搭在床头柜上的一只手,以及脑袋正卡在床和床头柜之间的马副导。
能被叫做“牛马二人组”,这两个人果然是有共同性的,就连千奇百怪的睡姿都能这么相似。
贺斯白笑叹一声,站起身,穿好拖鞋,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
等他穿戴整齐,牛导也醒了。听见他从洗手间走出来的声音,牛导揉了两把鸟窝状的头型,懒洋洋地打了声招呼:“哟,起得挺早啊。”
“我记得开机仪式是六点半,所以醒的早了些。”贺斯白笑笑。
“嗯,是。”牛导打了个哈欠,趿拉着拖鞋往洗手间走去,“你等我五分钟,我收拾收拾,然后咱们一起去吃早餐。”
贺斯白刚想问那马副导怎么办,没想到就看见牛导在路过马副导的床边时,伸出脚,一脚蹬在马副导的屁股上:“给劳资醒一醒,醒一醒,醒一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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