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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恰逢周末,CLUB爆满。
顾客多,侍应生们也忙乱。贺斯白被临时叫去冰库取冰。
等他带着一身寒气刚折返回后厨,有人就来喊他:“门口有客人找你。”
贺斯白本以为是哪个朋友,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是冷淡地问:“他说了他叫什么吗?”
“没,”那人挠挠头,认真地想了想,“不过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
知道他在这上班,还来找他的女人。
贺斯白手下忙碌的动作一顿,猛然抬头。
他平素淡薄的语气罕见地带上几分急迫:“女人?”
“对啊。”那人点头。
贺斯白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他腿长,步速又快,三步并两步就迈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CLUB的大门口正对着空调风口,一阵阵热风烘着人的脸颊,暖和得让人昏昏欲睡。
但毕竟是冬天,来来往往的人穿得都不少。
唯有沈清照像个异类,眉眼清冷桀骜,一袭红色吊带长裙,露在外面的肩颈白皙诱人,修身长裙下的腰肢袅袅,衬得长腿线条流畅。
一身红裙,与她身后黑灰色的巨幅壁画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美得过分惹眼。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静静地站在那,就自然而然的会有无数人用惊艳的目光为她加冕。
可能是等得有些无聊,沈清照低头看了一眼腕表,随即低头,打开手中的银色的流苏手包,从中拿出一盒细长的女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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