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烟忍不住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像是骑士亲吻自己守护的公主。
不许您吃蛋糕,不怕蛀牙吗!陆漾用力一挣,后脑不自觉地就磕到了墙上,疼得她呜咽了一声。
只听阮总的声音急迫起来:撞到了哪里?疼不疼?
陆漾委屈地哭了起来,可是眼泪都被领带吸收了,一点也流不下来。
她疼,她疼得很。
她为自己感到羞耻。
她觉得自己以后没脸见人了。
阮总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低声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这里确实不舒服。
话音未落,陆漾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悬空,身下是阮总那双有力的手臂在拖着她。
陆漾慌了:阮总要带我去哪?她不会要把我关起来吧?阮总到底什么时候恢复清醒啊!
可是无论她怎么猜测,事情的走向终究不是她能控制的。
等她再恢复知觉,自己已经躺在一片弹软的触觉里。
这应该是阮总的床。陆漾琢磨着。
夜色渐浓,月亮压住了云朵,氤氲朦胧。流星斜插云彩,长长的拖尾在夜空中留下一道暧昧的痕。
一枝灿烂的樱花从陆漾的颈侧怒放,一路盛开,遍布全身。
阮玉烟极力克制着灼热的呼吸,抬手关掉了灯。
***
阮玉烟是从一片混沌的头疼中醒来的。
上午的阳光已经很亮了,她适应了一会儿才能睁开眼。
睁开眼之后,她的眼神定在枕畔的景象,又闭上了。
一定是我醒来的方式不对。她这样想着,又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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