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阮玉烟却好像上了头,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是咬着她的耳垂一个劲儿温声轻语:不要推开我,一靠近你,我的痛就会变轻
陆漾怔住了。
为什么?
奈何没等她想明白,阮总娇软的腰肢已经攀附上来,坐在她的腿上,双臂揽住她,像一只吸了猫薄荷的猫似的在她的颈上蹭来蹭去。
陆漾忽然很想把阮总按在地上亲,亲得她眼泪汪汪却又嘴硬着训斥说你是我的下属,怎么可以这样做。
这个念头像是一株野草,阮玉烟的呼息吹来,这株野草就随风而长,越来越蓬勃。
在绝望与渴望的博弈中,陆漾垂下眸子,正对上阮总那双从未如此软弱过的目光。
***
小楚按照地址赶来的时候,见这俩人已经在杂物间里互相倚靠着睡着了。陆漾的手还搭在阮总的腰上,阮总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褶皱不堪,西装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掉了,不知所踪。
还是单身的小楚差点被这个场面给吓出去。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小楚只好硬着头皮上去,轻轻碰了碰阮玉烟:阮总?
唔
阮玉烟半梦半醒地呻|吟一声,恍然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小楚赶紧指着陆漾提醒她:阮总先别动!
阮玉烟及时地停下了动作,冷着脸观察了一下周围,心里仍怦然乱跳。
脑海中还残存着一些印象,关于现在伏在自己身上睡觉的这个女孩是怎么将自己从脖颈吻到锁骨的印象。就在几分钟之前,她还以为那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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