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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信,一个匣子就放在虞兮娇的面前。
灯光下,屋内很安静,唯有虞兮娇自己的呼吸声,并不平静。
定了定神,拿起明月在宁氏处找到的信,信纸很普通,只在信纸的一角处有一朵的梅花,看着立时清雅了许多。
不是画上去的花,是干花,一朵带着淡淡味道的干花,既便现在,凑上去嗅一下,还是能嗅到极淡的香味。
宫外也有世家女子,喜欢风雅,做一些干花入纸,可以描支干,也可以把支干也贴上去,只不过要做的精巧却并不容易,形、神结合,才看起来更美、更真。
眼前的这信封就是如此。
细致之处可见痕迹,不过痕迹很淡,一看就知道是精心制成的,乍一眼看过去,比之画上去的更形似。
宁氏并不喜好这种风雅,平时在府里也没做过这种东西,虞兰燕做过,自己也曾见过,很是粗糙,和眼前的这信封完全不能比,虞兰雪可能做过,但自己没见过,像这种精巧的东西,既便看着普通,所费也极不简单,虞兰雪向来标榜自己不奢华。
打开信,里面就一张纸。
上面是女子的字体,透着几分秀气,看不出是谁的,但不是虞兰雪也不是虞兰燕的,更不是宁氏。
一个地名,一个人名。
巨鹿关,李应
心突突的跳,眼前几乎看不清楚,手按在桌子处,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帕子,感应到自己血流向心头的颤动,四肢百骸仿佛被冰僵了一般,隐了间有血流过,却是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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