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缱绻相依仿若是一场绮靡梦境,眼前的姑娘既能酣然入局,亦可截然抽身。浪潮下的雨僝风僽,仅换来二人流光瞬息的坦诚相待,状似风平浪静的当下亦有无以名状的暗流悄然涌动。
方泗儒理了理下身之物,却是面不改色地反问道:“姑娘此话为何意?泗儒所为不过是……”
“报恩?哄我?”她戛然打断他,“方公子的话术左不过这些。”
言说着,她团了团手中的污帕,物归原主般将其塞进了惑然失语者的手里。
她自嘲地拢了拢衣,理着思绪,娓娓道是:
“虽说是救治于你,然其中情谊非得如此焦急相报。公子明面上频频示好,佯作无害,实际却步步紧逼,引人入彀!”
说至愤然处,她不由嗔目视之,
“原谅我不愿做那糊涂女子,任人玩弄,其中缘由还请公子诉之一二。”
方泗儒闻之挑眉,见他再叁打量着手中的脏污,终是哑然失笑。
他将应对的腹稿尽数抛却,化作一句感叹:
“姑娘好生敏锐。”
“只是,”他目光如镜,将身前之人照映其中,“姑娘所言非皆然。”
他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掠过那隐绰显形的青纹,引得柳阿巳不自然地侧过了身,他复而继续:
“姑娘有不欲言谈的过去,泗儒亦有不便与之细说的尴尬之境,而眼下所求,仅是一容身之地。至于先前种种,既是委身讨好亦有情动使然,姑娘于我有恩,我又怎敢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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