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怀安笑吟吟的:以我们的关系,何必言谢?而且我看丁兄胸有成竹,恐怕也不需要我多此一举在这里陪你。
丁元洲目光越发温柔,你来陪我,意义自然是非比寻常。
厉怀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成,耳朵红红的,羞赧的转移话题道:丁兄这么还真镇定自若,想必是已经将解元视为囊中之物,果真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子,我先在此恭喜丁兄了。
丁元洲却是苦笑道:贤弟就不要取笑为兄了,论才华,我还在你之下,要说京城第一才子的名号,非贤弟你莫属才是。
厉怀安微微垂头,似乎是被夸得非常不好意思,丁兄你又赞缪了。我才读书不久,才才疏浅薄,如何能跟你相比?
丁元洲:贤弟不必妄自菲薄,你那篇策论我看了也自愧不如,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写出那样的文章已经是惊世之才了。只可惜你才开始练字不久,否则今年也能参加乡试,金陵府的解元只怕非你莫属了。
说着还非常叹息的摇摇头。然后想到了什么,厌恶的道:枉我以前一直以为明月公子当真如明月一般洁净高雅,没想到竟然能为己身利益做出占用弟弟身份,欺压弟弟的卑鄙之事来!若非是他不顾手足之情,肆意欺压你,你也不会浪费这许多光阴,害我大齐差点失去这等栋梁之才!
厉怀安眼眶微微湿润:丁兄别这么说,我二哥他也不是故意的然而他那样子,和说话的语气,无一不在诉说自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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