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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的反应倒是没有张启预想中激烈。

张启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你早知道？」

周时叹口气，说：「不算，之前也只是有猜测。但也没有实据。」

张启说：「现在你有了。」

「那孩子现在还在M国？」周时没接声，只问。

「应该是。」张启喝口茶，兴许是茶泡的有点浓，这使他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周时看了他一会，忍不住笑了出来。

张启放下杯子，情绪不太满意道：「笑什么？」

周时点出根烟，也不抽，就放在鼻间闻了闻。

随后看着张启若有所思的说：「我在想你居然就这么轻松的告诉我了。」

周时抬了抬眉，又点点头，「比我预想的要顺利。」

张启又重新泡了壶茶，把之前的那一壶泡苦了的倒掉了。

他低着头，「糊涂一次就足够了，总不能次次不清楚吧。」

张启没什么情绪的说：「哪有那么多机会给我重来，这一次还不好好把握，是不是就有点太蠢了。」

他抿了口茶，点头道：「这次的味道就对了。」

……

姜允烟看着面前人，没什么表情，只是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

林芸笑着打招呼，「姜小姐。」

「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想找你聊聊天。」林芸笑意不减。

姜允烟扯了扯嘴角，身体靠在椅子上，「找我聊什么？」

林芸思考了一会，随后又笑起来了，「聊阿时怎么样？」

「周时？」姜允烟看着她说，「你和我聊他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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