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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阔海适当的安慰疤赖:“疤赖,既然云枫兄弟说咱们抢马匪的生意,那必然是有道理的。”
他压住疤赖,听云枫说话。
云枫也不含糊,指着眼前的白河:“这白河就是你以后驰骋南北的关键,一条白河贯穿东西,北方是金国天下,南方是大康国土,这一条河就是分界,也是沟通南北两地的关卡,顺着白河往上走大河一路,东贯东海,北去秦凤路,畅行无阻,这就是你发财的捷径。”
此路贯穿南北,不是没人打过主意,主要是这一路太过于凶险。
从秦奉路一路下来,山高水湍,几次转入山峦之中,有一段路甚至从山洞中穿行,一路上危险重重,能在这水上航行的船只不多。
张阔海只是稍微考虑片刻:“云兄是要我做这拼命的买卖啊。”
他也知道这其中的利益,如果真的掌握了这条水路,他们就有足够的纵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人能阻挡他们。
这是他们的杀手锏。
云枫敬一杯水酒:“张兄智慧,自然懂得此生存之道。”
张阔海也不含糊,一杯酒和云枫碰杯:“希望以后襄州榷场多几分的和平。”
两个人相视一笑,碰杯喝酒。
正事谈完,只剩下谈天聊天,一切都如同过眼云烟,不去再提。
这一顿饭吃到晚上月上中天,这才放下酒杯。
酒足饭饱,人生似乎满足,云枫躺在草地上看着空中的明月,心中牵挂明天费七安到榷场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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