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妩儿吸了吸鼻子：“那就留下来，不要走。”

花小芳摇头，盯着她的眼睛：“我不能留下来，若是留了下来，我怕我会忍不住。”

东方妩儿心中一跳，“忍不住什么？”

“你知道的。”

花小芳的目光更加专注，深黑的眸子里是如丝般的柔情，东方妩儿窒了一下，垂下了脑袋。

花小芳又笑起来，伸手揉一揉东方妩儿的头发：“妩儿，其实我在大齐多年，暗自布下了许多线。常万功只是其中的一条……原本，我是想做一番事业的，只是没想到，我遇上了你，爱上了你。”

东方妩儿震惊得抬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说……爱上了自己？

他居然真的说了出来？她还以为，他们两个永远都不会捅破那层窗户纸呢。

其实，她真的不愿意他将“爱”字说出来，因为他说了，也注定不会得到回应。她没有办法回应这份爱，他注定要受伤，所以她宁可什么都不说。

看着东方妩儿瞪圆的眼睛，花小芳笑得坦荡：“如今我就要走了，若是再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妩儿，以前我总想着，若是凤轻澜待你不好，我就带你回南楚。只是可惜，凤轻澜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东方妩儿心中感动，眼眶再一次湿润了。

花小芳捏一捏她的脸蛋：“他对你很好，看到你这么幸福，我就已然满足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真的该走了。”

他回头看一看身后，已经有大批的人马在等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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