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徒远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很快缓和过来,非但没有黑脸,反倒笑了笑道,对罂粟招呼道,“吃菜吃菜!我敬罂二当家一杯,先前小儿无知,截了你们的船和人,我替他跟罂二当家赔不是。”他自个端起了酒杯。
罂粟并不端茶杯,只笑道,“无知者无畏,司徒少爷不懂事,好在有您这个明白事理,有敬畏之心的父亲,知道什么是可为的,什么是不可为,不可去逾越的。”
司徒远脸上的笑意再次僵硬了起来,端着杯子喝也不是,放也不是,任桌上的誰都能听出罂粟这番话是在敲打司徒船帮,不要去招惹凤阳船帮。
司徒远的脸色再也保持不住,捏着酒杯的手背青筋毕露,几乎就要发作出来。
又是一旁的司徒南出言打圆场,拦住了司徒远发作,他笑道,“看来婴二当家不光做船帮厉害,这嘴皮子也是很利索。”
罂粟淡淡一笑,“南二当家也不遑多让。”
桌子上的气氛因为罂粟的一再‘不会讲话’而冷淡下来,司徒远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倒是司徒南面色如常,无甚影响的一边吃菜一边开口道,“罂二当家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在全是男人的船帮打拼不容易吧?”
罂粟拿着筷子神色如常的继续吃菜,似乎并没有因为司徒南谈及她是寡妇的身份而有任何不悦。
只听司徒南继续道,“罂二当家这般不容易,实应该找个男人依靠,这样便无需如此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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