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公路追捕让众人都出了一身冷汗,谁都不想再回到车里去,加上黎明的太阳美得惊心动魄,特别是在逃离死亡之后再看,那被水洗过一般柔和的金辉显得格外瑰丽迷人。
众人干脆决定在外头解决早饭,早饭是几个小面包,夹心的蓝莓果酱味甜腻又廉价,在空气里弥漫着,勾不起任何食欲。
这他妈的。苦艾酒在身上披了条橘色的小毯子,三口两口就吃掉了面包,心有余悸地点上一根烟,手还微微有点颤抖,真刺激。
清道夫开着车门,坐在他的副驾驶位上,像是跟那个座位长在一起了,慢慢剥着包装纸,他看向远方,神情庄严而肃穆:我现在开始祈祷我们不在澳大利亚还来得及吗?
苦艾酒瞥了他一眼:对谁祈祷,火车吗?那真是这样,我猜等会我们就能见到一群拳击手袋鼠。
不在澳大利亚也够糟糕。左弦说,我们现在没看见鸟,如果是死了还好,要是也变成丧尸了,那就恭喜我们还要面对一群空中/导/弹了。
在经历过这样一场死里逃生之后,木慈发觉自己的神经粗度明显增加,面对这样的对话居然还能笑出来:那就希望我们遇不到这群小狙击手吧。
苦艾酒仍对那只麋鹿念念不忘,他吐出一个烟圈,叹息道:老实说,我现在开始觉得绝育并不是一件坏事了。
上车时换了司机,左弦换到驾驶位上,不过苦艾酒并没有接□□,仍然是清道夫提着那个背包,像是整个人长在了副驾驶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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