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向纽约市内距我们很近的一个地方。”
空气凝固了,会场上除雷迪亚兹之外的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如果‘摇篮’的维持信号终止,那触发的是什么?”英国代表厉声问道,他已不再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
“总会有东西被触发。”雷迪亚兹对他宽厚地笑笑,“我已经做了二十多年的面壁者,总会私下得到一些东西的。”
“那么,雷迪亚兹先生,您是否可以回答我的一个更直接的问题?”法国代表看上去十分镇静,但声音却有些颤抖,“您,或我们,此时要为多少人的生命负责?”
雷迪亚兹对着法国人瞪大双眼,仿佛觉得他的问题不可思议:“怎么?多少人有关系吗?我原以为在座的都是把人权奉为至高无上的可敬绅士,一个人或八百二十万人的生命,有区别吗?如果是前者你们就可以不尊重吗?”
(纽约市市的人口数。)
美国代表站起身说:“早在二十多年前面壁计划开始时,我们就指出了他是个什么东西。”他指着雷迪亚兹,吞咽着口水,极力维持着镇定,但还是失去了控制。“他是个恐怖分子,邪恶、肮脏的恐怖分子!一个魔鬼!是你们打开瓶盖儿放出了他,你们要对此负责!联合国要对此负责!”他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把文件扔得四处飞扬。
“镇静,代表先生。”雷迪亚兹微笑着说,“‘摇篮’对我的生理指标的监测是很灵敏的,如果我像您那样歇斯底里,它早就停止发送反触发信号了。我的情绪不能波动,所以您,还有在座的所有人,都不要让我不高兴,如果可能的话,最好努力使我感到愉快,这对我们大家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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