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伸手随意撩起额前的一缕发丝,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无比柔情妩媚。
她慵懒的开口:“我怎么会忘记?上次先皇还在世,朝政昏庸腐败,在任的人也多是谄媚奉承之流,所以才会有众人争相前来相送的盛景,其实他们送的并非我,而是碍于皇上对我的宠信,所以都违心前来巴结于我。”
“现在政通人和,朝廷上的官员多是刚正不阿之人,即使知道我要离开,他们或惋惜或不舍或庆幸,但我们的私交还不至于达到要来送行的地步,所以没有人来送行,并非大伙儿不知,而是皆非谄媚之辈,如此云正风清,正合我意。”
幻夜见她淡然的样子,心生敬佩之意。
能够入深林而复出,能够登高山而复下,实属常人难以做到之事。
一般人,一旦登上高位,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就会迷恋那种被众人臣服逢迎的感觉,以至于一心想将手里的权力抓的更牢,想爬的更高。
像颜墨这样,可以如此淡泊名利视权利为粪土的人,着实少见。
不过,想起前段时间朝堂上流传着牝鸡司晨的说法,幻夜不免添了些怒气。
他眉宇间不知不觉笼罩了一层肃杀的雾气:“话说回来,当初若不是因为你,这京城里的官员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可是现如今这些当官儿的却丝毫不感恩,口口声声说什么女人不得干政,什么牝鸡司晨越俎代庖,真是一群迂腐之辈!想想让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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