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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天涯岛的社员听了王忆这么说肯定就返程了,他现在有这个威信。
可是金兰岛的社员不听他的话,他们笑了几声歇息后又钻入水里。
见此王忆没多说,他刚才的话也只是习惯性说教。
鲨鱼每年伤人数量很少,杀死人的数量更少,人人都谈鲨鱼而色变但又不会真的因为鲨鱼可能带来的伤害去停下活。
天涯岛的渔船摇回码头,王忆让民兵队把石花菜送去大灶让漏勺给炖上,自己则领着陈进涛去了听涛居。
陈进涛失血有点厉害这会精神状态有些迷糊,他看到屋门上面的名字后便奇怪的问:“听涛居?是听我这个涛吗?”
王忆笑道:“对,听你这个涛的声音,待会估计我们全队都能听见你的声音。”
他让陈进涛坐下舒展开腿,打开绑在腿上的毛巾后还是有血水往外流淌。
这得先消毒,伤口这么大,王忆直接往上倒碘伏来消毒,同时他问道:“你这辈子最疼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陈进涛龇牙咧嘴的说:“应该就是这次——不对,是二十来岁的时候得了那啥阑尾炎,好家伙,当时可真疼呀。”
王忆拿出针线说:“疼完了之后也就那么回事,对吧?你看现在这事已经过去了,你早就不疼了,对吧?”
陈进涛说道:“对啊,那肯定了,当时我在县医院动手术了,嘿嘿,动手术后麻药劲过了疼了一阵,没两天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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