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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斗的战场不止在庙堂,也在江湖。
朝堂金殿上,李钦载独战群儒,而在长安城东郊外,李勣则在安静地等人。
等人,是为了送人。
相见即是别离。
深秋的阳光照进马车内,李勣半边身子沐浴在阳光下,另半边身子隐没在黑暗里,像一尊看透世情的佛像。
他已老迈,来日无多。
曾经以为自己的子孙大多平庸,或许三代内勉强能守住家业,李勣无奈之余,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可是几年前,他的孙儿李钦载性情大变,跟以前判若两人,然后神奇地变得争气起来,发明新玩意儿,为国立功,与天子私交渐深……
一切的迹象都在表明,李家家业兴旺的重任完全可以交托在李钦载身上。
于是,李勣觉得自己突然对家业有了更重的责任,他要为李钦载保驾护航,既要让李钦载闯荡风雨,也要为他摆平麻烦。
有时候他甚至都想废了李敬业,将英国公的爵位传给李钦载。
抛却祖孙的亲缘关系不说,单从个人而言,李钦载这几年的所作所为也颇令李勣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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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李敬业那个爵位继承人实在乏善可陈,远不如李钦载。
可惜朝廷有规矩,家族也有规矩,爵位只能传给长房长孙,不可轻言废黜。
不过李勣也不觉得遗憾,他相信以李钦载的能力,将来爵晋国公是迟早的事,终究是李家的血脉,一门双公,亦是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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