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低着头,摆弄吸管找珍珠。
还举着非要赵牧贞喝一口,他一惯不怎么喜欢吃甜食,咽下去,说了句好甜。
约西什么飞醋都乱吃:“那我就不甜啦?”
长发及腰,不太好吹,已经有六七分干了,赵牧贞按停了吹风机,捧着她的脸,俯身下去亲。
“你最甜了。”
约西笑,双臂勾着他脖子,两人啧啧有声地吻着,这种面对面的姿势非常适合用来摸腹肌,他身上的浴袍完全松垮开来。
她手要往下,被人稳准地一把攥住。
男人的手劲很大,但他每次制止她的动作力度都放得格外温柔,好像生怕捏痛了她一分一毫。
大概是在常芜镇留下的后遗症,那会儿真的是完全不通情爱的状态,她嗔怪的话,他每一句都奉为玉圭金臬,牢牢记着。
“会起反应。”
约西停下动作:“已经吗?”
朗玉般的声音沾染点点欲气,一经吐出,格外撩人。
“已经。”
约西往耳朵两侧别了一下头发说我不太会,然后将自己额头轻轻抵在他肩下,一边弄一边问他问题。
不太费脑,类似于“喜欢我吗?”“有多喜欢?”“最喜欢谁?”“会喜欢多久?”“喜欢过别的女孩子吗?”一系列延伸开的甜蜜废话。
她低头能看到全部。
他仰着头,脖颈修长,皮肤很白,深隽似一方冰的喉结不安滚动着,越往后答,越力不从心。
连声音都沉哑,带着一些感受到失控力道的轻微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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