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很会化用旁人的言语,以牙还牙地呛人。
晏寒来心中暗嗤,却听她轻声一笑:“逗你的。”
“晏公子虽不担心我,我呢,以德报怨,不愿晏公子受苦。”
谢星摇也是第一次给人包扎,生涩缠好绷带,语意悠然:“失血太多不是好事,更何况,莫非你不觉得疼?”
喜怒无常。
他早该习惯她的满口胡言,但还是听得微微蹙了眉,心口莫名发闷,如被猫爪挠过。
晏寒来觉得心烦。
绷带被层层缠好,他本想收回右手,谢星摇却没放开。
他看不清身前之人的动作,幽幽暗色里,猝然感到一缕突如其来的凉风——
如同骨血被揉作一团,痒意漫开,少年用力抽走手臂。
不愧是狐狸,头顶果然炸开几根飞翘的呆毛。
不知等他变回白狐的形态,届时再受到惊吓,会不会变成蒲公英一样炸开的毛球。
“如果觉得疼,就往伤口吹吹气。”
谢星摇看出他的仓促,收好手中药瓶,语气间溢出几分恶作剧得逞的笑意:“晏公子,没事吧?”
晏寒来冷声:“这是安抚幼童的法子。”
“小孩可不会被这个动作吓跑。”
吓跑。
他习惯性想要反驳,话到嘴边,微妙堵在舌尖。方才那道凉风来得突兀,于黑暗之中更显清晰,伤口隐隐的刺痛化作一刹的电流,叫人浑身不自在。
他收手的动作,的确像是落荒而逃。
“常清姑娘说过,若想修复飞天楼中的灯火,约莫需要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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