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坐直不动。他没有再夸出那句“有进步”的话。
天元之上,正落着一枚黑子。
他棋艺高超,早年曾与天机阁长老对弈,亦能胜半子。
他只不过是不想用自己的精深棋力去打击一个小女奴罢了。
若不是她看不懂自己的谦让,步步紧逼,结子为营,用一个开局优势紧了自己的气,他必不可能输。
若不是他布局初期为显礼貌打得随意散乱,同样不可能输。
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作为元婴强者,一峰首座,他也不可能不去认输。
“甚好。”
玄渊停了半晌,注视着水镜抬头望向自己的脸,挤出两个字。
那张小脸儿奴颜婢睐,又闪着激动和欣喜,简直低贱可笑。
她在欣喜什么呢?他为天下苍生奔波十几日,深入魔渊,正一身乏味;她们住在这仙居里吃穿不愁,只是负责一点小活儿计,让他解个闷罢了——天底下哪还有比她们更轻松的人?
不过是胜了自己一局棋而已,说明不了任何事。
他找来她们,本就是图个温馨可人,养几个解语花。
他输了棋本没什么,但,她是何时生出如此想和自己一争高下的心思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且她做为个奴婢,有什么资格和自己争高下?
不温柔,不体贴,没眼色。玩物果然永远都是玩物。
玄渊走到柜架前,从一个抽屉中取出个玉瓶。
那是承装飘仙散的瓶子,水镜、明月、红柳都认得。
拿起整整一瓶,掰开水镜的嘴就倒下,散剂里的粗块粒和粉末呛得水镜一阵咳凑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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