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尔雅突然开始掀她的衣服。
邬白玉被他突然的粗暴动作吓到,惊慌地反抗,“不行不行!”
这里可是医院,就算他是这里的少东家,也不能这样无法无天啊!
她的陵哥还躺在病床上呢!
“好,那你自己脱,我一个手重撕坏了你可就得光着出去了。”尔雅所幸停下动作,双手摊开,直勾勾地盯着她威吓。
“不行的,不行的,我大哥在这里,你不要这样。呜呜呜......”邬白玉对上他沉下来的眼神,哭了出来。
“他又醒不来,快点。”尔雅笑着催促她,那笑意看得邬白玉心寒,“不然我真的要撕了。”手上作势一扯。
“不要!”邬白玉夺过自己的衣角。
刚才看他怎么会想起李陵呢,她的陵哥永远都不会这样对她的。
眼泪掉得更欢儿,颤抖着手脱下自己的T恤,露出半身白肉。
“这个,也脱掉。”手指从她胸前划过插到深深的乳沟中,上下轻挠着引起一阵颤栗,勾在她罩杯之间说。
这么美的地方,不需要这个东西。
“不许抱臂。”
手指像十根僵木,艰难解开那两排小钩,释放两只红着眼睛的白兔自由。
病房很亮,两团美物带着惯性轻晃动,半挂在臂间的胸罩显得特别香艳,他似被这羊脂玉冻灼了眼睛,只能眯着欣赏这销魂珍宝,脑中浮上些文雅艳词儿:
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
温比玉,腻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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