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挫败可以形容,偏偏被她弄得连气都气不起来。
“我们好好讲道理好不好?不要给自己压那么重的责任,只是针对这件事,我们用最少的损失来解决不好么?”孔安槐晃了晃喻润的手,“我不想让你生气的,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
“你说吧。”喻润抹了一把脸,“如果还是说服不了我,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我不是铁人,我也不想把所有事都扛在身上,只是有时候可以一次性解决的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把那么多人牵扯进来?”喻润表情仍然不好,看得出在压抑不满,只是终于愿意沟通了。
“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啊。”孔安槐低头,她最近很喜欢研究喻润的手,薄薄的茧,摸起来糙糙痒痒的,“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找了很多人托了很多关系,想帮喻杰涛减刑?”
“嗯。”喻润也低头,眯着眼睛看着孔安槐用指甲去抠他掌心的茧。
“你不恨他么?”孔安槐抬头看了他一眼。
“其实没什么感觉了。”喻润动了下,牵到了肩膀,皱了皱眉,“刚开始我以为他的罪名只有贪污行贿,转俱乐部后我给他们存了一笔养老金,就想拿出这笔钱,看能不能减刑。”
“谁知道……他犯的事还不止这个。”喻润苦笑,后面的话没有再说。
知道喻杰涛潜规则女学生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走动了,心灰意冷。
“我那天把喻杰涛的事告诉阿泽的时候,她接受的很快。”孔安槐和喻润恢复到十指紧扣的状态,有些担心后面的话说出口后喻润的态度,说的小心翼翼,“阿泽肋骨上有一片淤青,是那天我们去医院之后,喻杰涛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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