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话。
孔安槐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了,但是她挂在背包上的钥匙扣应该就是那时候丢的。
现在想想也觉得好笑,那个丢掉的钥匙扣,居然也是只兔子。
孔安槐躺在床上在黑暗里微笑。
其实生活远远没有她当时想的那么严重,喻泽事后跟她解释,喻爸爸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家|暴,确实会动手,不过大部分时间打得都不是喻润而是家里的家具。
这虽然算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家|暴,但是到底比她一开始脑补的好很多。
喻家确实是偏心品学兼优的喻泽多一些,喻润也确实是在备受冷落的环境下长大的,因为学习成绩不好,在喻家这种学霸频出的家族里也是个异类。
偏偏这个异类还不愿听从长辈对他的规劝,十成十的继承了喻杰涛的坏脾气。
按照喻泽的说法,喻润十六岁以后,家里的冲突百分之八十都是喻润先起的头。
喻润,其实并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可怜。
孔安槐甚至怀疑喻润应该是知道自己有心软这个毛病,有时候会把他自己的可怜情绪放大好几倍。
大部分时候,孔安槐明知道是在装可怜,却也还是忍不住去关心。
人与人之间,第一次接触的印象往往会影响事后的判断,孔安槐和喻润,就是一个实例。
***
知道喻润就住在她家对面这件事,让孔安槐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加班加的晚了会干脆睡在民宿里,白头先生打电话给孔安槐说装修需要一些H市的材料的时候,明明可以用电子邮件的,孔安槐却决定自己要亲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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