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举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衡溪之说的这些她也听说过,当年衡家主母的病虽然是不药而愈,可就在诞下麟儿之后没多久,她本人便无缘无故病逝了,留下的孩子自然就是澜之。
衡溪之说道:“人人皆知衡家主母生下一子,便是衡十一衡澜之,但除了当年衡家嫡系少数几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其实衡家主母生下的是孪生子,只不过名门大族,争斗不休,总有一些见不得人或者不得已的原因,所以后来,双生子中出生较晚的那一个便被隐藏了存在,秘密送到衡家一个偏远没落的旁系分支。”
孪生子。
相貌如此相似,又能莫名让衡氏一族的族人如此轻易接受并交托大任,也的确只有这个理由最合理。
但这些凤举并不关心。
她问道:“澜之呢?”
衡溪之深深地凝视着她,那眼神无比的熟悉。
“若是他知道你如此关心他,定会很欣喜。”
衡溪之淡淡地笑了笑:“你可听说过,双生共命,此消彼长。”
凤举的手掩藏在宽袖下,不自觉地颤动。
“他走了,所以,我回来了。”
“不!他没有走!”凤举毫不犹豫果断地否决,凤眸倏地睁开,望向衡溪之的目光清寒透骨。
说完,她又似自言自语地嗫嚅:“没有,他没有走……”
双生共命、此消彼长,这所谓的此消彼长并不单单指运势,或是简单的去留,最根本是指生命。
那么衡溪之口中的“他走了”,背后究竟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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