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衡澜之走了。
他不曾告诉任何人,所有上门寻他的人都只得到一个答案,他离开了华陵,去四处游历了。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何处,他就像一缕风,随性地去千山万水间寻找他自己的自在。
有了那日鹿隐山庄的会面,凤举对此并不意外,只是独自在梧桐林里发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呆。
澜之选择了天高云阔,她呢?何时才能如此洒脱?
……
又隔了两三日之后,柳衿将一个纸条带回。
是常忠送来的,但却是清玄子所写,内容是:东向南,槊为引,勿念。
“槊……”
凤举盯着那个槊字看了半天,只能想到一件事,澜之本名衡槊,这个槊,是指他吗?
果然,有些事即使非自己所愿,可骨肉血亲,他终究还是要在离开之前做自己必须做的事。
凤举将纸条烧掉,眸中映着深沉的夜色:“接下来只等宫中动向了。”
……
这日。
晋帝心血来潮,忽然想去看看清玄子在上清宫究竟都做些什么。
他事前没有通知,身边只带了常忠一人。
悄然来到殿外,竟然无一人看守,随即晋帝就听见殿内似乎有些轻微的动静,疑心顿生,自门缝向内看去,就看到一个小道士正在鬼鬼祟祟往丹炉里倒着药末。
晋帝豁然推开了殿门。
“你在干什么?”
那小道士惊慌地手一抖,纸包掉在了脚边。
“来人!”
晋帝刚要开口喊人将小道士拿下,就见小道士嘴角淌血,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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