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瑾一路抱着她,连声粗喘都无,二人顺利的到了京郊的一处院落。院子不大,但干净整洁,而且装饰、布置,甚至物品的摆放都很像众兴镇的屋子。那个在年瑾心中,与她一起的家。
许临清是有心之人,她自然是注意到,于是主动提到:“呀,这院子真漂亮,好像咱们曾在众兴镇住的。”
年瑾见她记得,怨怼与不平便如此容易的云销雨霁,原本就不多的冷漠此时更是荡然无存,只是嘴还紧着:“不是。”
许临清见他经不起逗,也不拆穿他,应和道:“是是是,不是不是,你方才说秦主君那事是何意?”
年瑾嘴上拒她千里之外,但手上已经妥帖的把她安置在软塌中,在她手边还贴心、自然的备好茶水。方才在路上他进了个隐蔽的屋舍,里面的医者见状便立即回身去准备药品,说稍后便到。于是年瑾先将她带了回来,小心安顿好。
现在不是讲话的时候,大夫已来,于是许临清干脆等他处理包扎完,懒散的倚靠在床边,在暗地里欣赏年瑾暗含担忧、心疼的神色。
“伤的不算太重,伤口处理好后叁日不要碰水,脚上的伤注意别再扭动。”她的左边小腿与脚踝在年瑾的强烈要求下被包的结实,他在一旁仔仔细细记下注意事项,待到大夫走后,年瑾回身便看见许临清似笑非笑的凝望着他。
年瑾逃避似的在这整理,在那擦洗,就是不进近她半丈,不一会屋子光新亮洁,他没活干了。只好空着手,坐在桌椅上望着木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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