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的海湾,远离城市,缺乏医疗设施。
纪丞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明白他的意思,焦急地伴随左右,炎热的天气让汗水浸湿她身上不合身的衣物,后腰的伤口感染,她白了脸色,金黄的头发覆在上面,更显憔悴。
纪丞昏迷不醒,额头绯烫。
她不知道他们坐了多久的车,因为她最后也昏了过去,醒来时,她靠在纪丞的怀里,感知到她醒了,他瞥着窗外风景的视线迅速转移到她的脸上。
“过几天我们结婚。”
“姐姐。”
他谨慎地补上一声,手轻搭在她的孕肚上,安抚她飘忽的情绪,“别怕。”
厉轻看见他后颈的疤,干净的,没有脏污的血迹,鱼皮没有被揭掉,反而融进了他的皮肤间,流光溢彩的一块镶嵌在他身上,格外显眼,他以衣领和碎发遮挡。
“你的腺体呢?”
她抚过光滑平整的疤,omega的腺体被割离,他现在成了残疾。
纪丞再次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光影,淡淡说:“我用它闻过一回你的信息素,我会记一辈子。”
厉轻愣住,紧接着,趴到他胸前啜泣,啜泣持续的时间很短,但是她哭得很伤心,纪丞亲吻她的金发……之后,紧紧牵着手,彼此安静地陪伴,看着前路。
七月二十一日帝国的立国庆典,纪丞站在自己的父亲母亲中间,站在高台之上,俯瞰低下人流窜动,他露面的时间很短,仅仅只听完了国歌便离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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