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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她的小院儿同十四爷的前院只有一墙之隔,中间开了一竹林小道,十四爷能直接从前院儿偏门过来,不必经过前头那条谁都能看见的主路。
十四爷为她考量着,就是怕人瞧见他总来,惹得人平白嫉妒,这才铺了竹林小道,故而除了十四爷跟前儿的亲近人,旁的可没人知道这小路的存在。
昨儿十四爷没在舒舒觉罗氏这儿留宿,怕不是舒舒觉罗氏一夜都不得安稳,琢磨着十四爷去哪儿了呢。
且听鑫月这话,舒舒觉罗氏果真有些不信的,拿先前的事儿刺了她一下子:“塔拉格格谦虚什么,上个月不是还在外头以阿哥爷的正方夫人自处吗?”
鑫月也没什么意外的,总归侧福晋大约是不刺她两句心里便不舒坦的,不见她低头今儿定然也不能安安稳稳的放她走,至于侧福晋如何想的她是管不得,且又连连道几句不敢罢了,旁的多余的话一概不说,说了也叫人觉得是狡辩。
舒舒觉罗氏对着鑫月这唯唯诺诺的样子有些没意思了,她还当这塔拉格格是个多伶牙俐齿、多妖娆妩媚的,然今儿一瞧也不过如此,到底是包衣奴才出身,自是上不得台面,阿哥爷为了这么个东西同她较劲儿真真是瞎了眼了。
只见舒舒觉罗氏收了几分不爽的心,抬手扶了扶自个儿鬓间的点翠珍珠簪子。
她眼下一冷着脸,不同于鑫月那样温和的气质,舒舒觉罗氏的高高在上更多些,原是艳丽的长相,如此也多少显得冷情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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