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音一边儿回忆着,一边说着,扭了头看屠香茶,眼神交错便明白了屠香茶的意思。
“你这么瞧我做什么?”她觉得不可能,心里直抖霍1,“不可能,荒谬。”
“我瞧你做什么?你同那小相公作天作地的,回头我问你他的来历,你半个字儿都说不上来,心可真大。你别不敢想,说不得你勾搭的那人就是齐王爷本人——这么说起来,前阵子我倒真听说,藩地的王爷进京的消息。”
屠香茶越分析越来劲儿,“藩王的队伍,谁敢往大旗上挂荷包?谁敢?”
顾南音沉默下来,开始回忆自己同那小相公相处时,自己有没有漏出破绽的地方。
想来想去,只能记得那两夜的旖旎,顾南音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真是失心疯了,竟然能招惹来这样的麻烦。
“金陵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这几日我先去老宅子里躲起来,后面若是有什么动静的话,我就即刻带着濛濛回广陵。”
屠香茶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人若当真是齐王的话,身边一定带着一长串的护卫,说不得早就将你的身家底细查的是明明白白的,躲到天边都没用!”
顾南音只觉得棘手,只一味地垂着眼睫不说话,屠香茶见状便哄了她几句:“天底下的荷包千千万,不一定是你那一只,咱们谁也没亲眼见着不是?放宽心。”
话是这么说,可顾南音到底是心里存了个事,始终惴惴不安的,一路送屠香茶下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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