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霓虹闪烁,广州塔的炫彩,在十一点到时后,精准落幕。
Melisa从吧台取出瓶云顶21年,拔开软塞,亲自替宋远哲斟了小半杯酒。
“这是前年去苏格兰坎贝尔嘉年华时现场订的云顶。平时我都摆它震店,不会轻易去加进酒单,不过今天你既然特意过来了,总不好用些普通酒来招待,我阿梅对贵客向来珍惜,今次拿出来,也望你能顾我一些诚意。”
女人双指推杯,将酒缓缓移至了翘腿而坐的宋远哲面前。
“来,宋二,早就听闻你是酒饕,正好也帮我品鉴品鉴,看看这酒到底是名符其实,还是声名过高。”
“呵。”
宋远哲闻言轻笑,缓慢俯身向前,将杯盏从台面拿起,微微晃动,再凑近鼻尖。
“我不挑剔烈酒,只要度数够,就都是好酒。”
而后,仰头一饮而尽,没作任何品评。
“那真是可惜了,早知道就该随便拿瓶日本酒唬弄唬弄你的。”
Melisa虽然当下面上堆笑,装着调侃,实则下腹的异样感,却已愈演愈烈,偶尔会伴有钝痛,绵绵密密的,不知是什么原因。
“房霆韫什么时候到?”
房霆韫是居老板的真名,他早年因做下三路生意起家,在外行走,就用的是这个代号似的称呼。久而久之,周边便无再有人会唤他本名,全是居老板居老板地叫……
尽管生疏,却也足够安稳。
“你约见地突然,他手边还有些棘手的事,处理完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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