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剑被他扔到地上。
虞砚咳了声,“比较方便。”
明娆幽幽道:“是啊,侯爷的剑快,比撬锁快多了。”
“娆娆亲手锁的,我怎么能私自开呢。”
“所以你就把两扇门都砍断了。”
明娆一言难尽地看着空空荡荡的书房门口,瞪了男人一眼,“败家!”
修门不要钱吗?!真是气死她算了!
她生出一股怒气,用力把人推开,气急败坏道:“不要理你了!你走开!”
推推搡搡,她怒气冲冲往回走,刚迈出一步,虞砚把人拦腰抱起。
任由着她的拳头像下雨一样落在他身上,他眸光温柔似水。
抱着不住挣扎的女孩往卧房的方向走,神采飞扬,笑意慵懒,嗓音低哑:
“今日生辰,一年只一次的日子,娆娆便怜惜我一回可好?”
“虞砚!还没有沐浴不要碰我!”
男人朗声笑了笑,“新修的池子很大,索性一同洗吧。”
“……”
红/鸾帐内,芙蓉暖榻。
一夜春/宵。
破晓天明时分,他在她身前跪下。
掀开锦被,亲吻了那个曾经被他亲手扣上的金锁铃铛。
“一纸荒唐婚书,一场精心算计,皆是我的过错。幸的是,此生有你,而你……愿意。”
“是,我愿意。”
“往后余生愿为牛马,甘愿臣服与你,只求卿卿莫要离去,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男人目光温柔,缱绻与深情皆在那双专注的眸中。
明娆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她笑着伸出手去,拥抱住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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