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被虞砚那双漂亮的凤眸注视着的时候,那样专注的眼神,总会叫人毫不怀疑地相信,自己就是他的全部。
她喜欢这样被爱着,虽然偶尔会觉得这样的感情太过沉重,但虞砚对她实在太好,好到总能叫她忽略掉那丝丝不适。
白月的事刚发生以后,明娆当晚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虞砚安抚好。
虞砚很喜欢握住她的脚踝,放到自己的肩上。
他总让她踩住自己的肩膀,然后偏过头,眼眸带笑地亲吻那个铃铛。
金锁铃铛叮铃铃,床幔开始晃动。
被碰得狠了,她的头会险些磕到床,但好在男人的反应总是很快,每一回都会眼疾手快地攥着她的脚踝,将人再拖回来。
铃铛被扣在掌心,没有乐声泄出去,明娆双眸含着雾气,望着眼前不断更替的画面,总是在想,这个时候的虞砚又在想些什么。
但这些问题也只是自脑海中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往往来不及思索,她便又如砧板上的鱼,翻来翻去,任人宰割。
今夜大抵是受了刺激,或许是那把匕首,又或许是明娆异常乖顺的模样,叫虞砚一反常态。
他从前向来不爱在这时调笑说话,可今日,动作不停,嘴也不停。
也不知他从哪儿学会的花招,各种好听的说了一遍,“卿卿”“娆娆”换着叫,还让她咬他。
她不知,虞砚只是怕白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叫她看到自己残忍无情的一面,他心里是害怕的。那些血型的事,他希望明娆永远不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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