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起来有底气一些:“我没跑啊。”
易禾煦不自觉地用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插着兜,朝她缓缓走近,语气悠闲地反问:“没跑?那坐下来我们谈谈?”
温时宁一慌,看着他走近一步,就上一级台阶:“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还得上学,下次吧。”
易禾煦踏上台阶,余光里注意她脚下的动作,又慢慢的,一步步逼近:“连续三天晚上你都这么说。”
“我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就要高考了,”温时宁瞥了眼楼梯,继续往后退保持距离,一本正经地胡扯:“我没有太多精力去干别的事儿。”
易禾煦笑了,被气笑的:“那三天前跑到酒吧里唱歌,又受伤,顺便进了趟警察局的人是谁?”
温时宁彻底闭嘴,转身就跑。
刚跑到自己房间门口,扭了门锁,下一秒便感觉到身后一股温热袭来,她的手被一只略微冰凉的宽大手掌覆住,稍稍用力便把刚打开一条缝的门给关上了。
完了,她想。
温时宁抽回没受伤的左手,背对着他,额头紧紧贴着门,欲哭无泪。
明明是他干了让人误会尴尬的事儿,为什么是她这么窝囊?
易禾煦轻轻抿着唇笑了下,觉得她这副模样像小奶猫把脸藏进自己的尾巴里。
他撑着门板弯下腰凑近了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到底在躲什么?”
温时宁差点抓狂,他会不知道吗?明明就是他干的事儿啊,他干嘛无缘无故亲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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